回去,儿子憔悴的厉害,消瘦了些倒是次要的,最要命的是整个人没一点精气神。
夏庆庚道:“你不是保证要一心放到正事上吗?我问你,最近你又去哪里鬼混了?你再不回来,老子以为开春京城风大,给你刮跑了!”
夏宣没心思跟他爹顶嘴,任他怎么骂,只是呆呆的坐着。
夏庆庚又骂了几句,见儿子仍旧眼中死水一般,道:“你是不是最近玩的太凶,瞧瞧你那德行,跟长了一场大病似的。”
夏宣觉得有替自己辩解一下了:“我自从去大同就没沾过女人了,我最近身体不舒服……”
“身体不舒服你不回来,再外面晃悠什么,你就不怕死在外头?我还当你又和几个狐朋狗友鬼混去了!”
“……”夏宣等他爹骂完了,道:“我上疏陛下,想去边疆效力,甘陕,云贵,两广……”未及他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就听他爹骂道:“你这个小混账!你老子我出生入死,半条命差点丢在云贵,为的不就是子子孙孙在京城安安稳稳过太平日子,你是疯了还是傻了,居然还想往那跑!”
夏宣挨了一巴掌,不觉得疼,比起卓雨楼对他的态度,他爹称得上春风般温柔:“我想为家国效力。奏疏已经递上去了。”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