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夏宣真的走了,卓雨楼才敢将门打开,她正警惕的四下张望,忽然听到屋檐下传来声响,她吓的屏住呼吸,待借着月光看清是赫珍,她才呼了一口气,拍着心口道:“原来是你。”
赫珍披着一个夹袄,抱着肩膀,眼圈红红的看着雨楼:“小姐,你没事吧。”
她除了有点心烦外,没有大碍:“我没事,泰生呢?”
“他去关大门了,这会还守在那。”
“叫泰生回来,你们都回去休息罢。”雨楼道:“那人今晚上不会再来了……而且就算他回来了,咱们拿他也没办法。”
赫珍知道刚才那个男人是镇国公夏宣,是来纠缠自家小姐:“他究竟想做什么?”
他想做什么?他说他想娶她……
“……回去睡觉罢。”说完,雨楼打发了赫珍,关好门倒头躺下。
今天晚上,她把对夏宣的不满痛痛快快的发泄了一番,凡是能对他说的,她都说了。
她唉声叹气的在床上辗转,终于无奈的长叹一声:“夏宣,你怎么就不懂呢……”抱着一床被子,胡思乱想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来后,她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吃了早饭,赫珍收拾屋子,泰生去劈柴,张妈出门买菜,她则拿了针线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