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夏庆庚将两道浓眉拧成一团:“你说给我听听。”
“上次验我妹妹身上的胎记时,发现该有胎记的地方被一片红疹覆盖。我相信那片红疹是被人下了药所致,您现在派人把我妹妹叫来再看,就会发现她身上其实是有胎记的。”
“你有什么证据?”夏庆庚捋着胡须将信将疑的说。
“她本身就是证据。”季清远相信药效早就过了,妹妹身上的胎记已经重新显现了。
“这就难办了。老五不在家,我怎么能随意处置他身边的人。”父亲差遣儿子身边的通房丫头,这件事说不过去,他毕竟不是管后宅的女主人。
季清远并不放弃,哀求道:“现在能为我做主的,唯有您了。姨父,咱们两家交情不浅,我父亲活着的时候,互有提携,难道您忍心看着他的骨肉如此屈辱的活着吗?我昨夜梦到家父,他让我来求您,说您宅心仁厚,肯定会帮助我们这两个孤苦无依的兄妹的。”
“这……”
季清远此刻目光坚毅的凝视他的眼睛,道:“难道您没法做主吗?他是您的儿子,您何惧之有?”他觉得激将法对姨父应该起作用,但结果却事与愿违,对方只是将眉头锁的更紧了。
季清远疑惑道,姨父是个沾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