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庆庚沿着这指引,定睛细看,瞧出了诗句中隐藏的‘雨楼’两个字,瞬间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可不得了了,居然是这个女子,儿子因为她,进士也考上不说,连兄弟之间也闹僵了,怎么能说她是儿子的贵人呢?
“胡说八道!”他呵斥了小厮:“哪有你说话的份,再敢妄自揣测小心你的舌头!”
夏庆庚紧缩眉头,他不愿意相信卓雨楼是所谓的贵人,但毕竟是神谕,他准备再好好琢磨一番。于是威胁了身边的小厮,叫他嘴巴严点,走漏半点风声,拿他是问。而这一次,他决定以身作则,让这次扶乩结果烂在肚子里,谁都不告诉。哪怕是自己的一妻一妾,要是他儿子未来会娶官奴的消息传出去,老夏家就没脸见人了。
这几日他不知看了多少遍,早就将这首诗烂熟于心了,可除了暗指卓雨楼的解释外,他真的没想出更可信的解释。思来想去,决定先把儿子叫回来,探探他的口风。
于是这一日,夏庆庚派人去后军都督府衙前等儿子,傍晚时夏宣一出府衙的门,就被老爹派来的人接回家了。
夏宣暗喜,但必须故作姿态,他歪着脖子看向别处,吊儿郎当的道:“您把孩儿赶走,某些人刚高兴几天,您这么把孩儿叫回来了,某些人该失望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