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宣忍着不发火,已是难得了,偏她还一个劲的发问,往他心口戳刀子,他推了她一把:“你这么想知道,去问皇上罢!”
她也不示弱:“我要是有面圣的资格,你还能这么对我?”
夏宣为她兄弟阋墙,与父亲反目,甚至盘算着如何瞒天过海,让她做自己的妻子,她却半点不领情,他只觉得一腔爱意被她糟蹋了个彻底,可又不能对她发火,正巧梦彤端熬好的安神汤进来,夏宣便起身朝她没好气的道:“伺候好这个姑奶奶!”说罢,起身坐到桌前去生闷气了。
好在卓雨楼只在他烦人的时候,被迫反击几句,他若是不说话,她一般不主动惹他,再说此时梦彤在,雨楼便默默的端了安神汤喝着,不再说话气他。
夏宣心乱如麻,不时侧目瞥雨楼。梦彤最善察言观色,早就感觉到这屋内气氛不好,一等雨楼喝了安神汤,赶紧端着空碗,退了出去避祸。
果然,梦彤一走,夏宣便开始发难,他冷笑道:“……不管我怎么对你,你都不领情吧。”雨楼顿觉无力,她疲惫的摇摇头,想下床走人。这时夏宣率先行动,一把将她按回床上:“话没说清楚,你想去哪?”
她并非没跟他讲过道理,但每次都收效甚微:“我不想再说了。”夏宣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