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性子,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冷静了。
夏庆庚当然有他的考虑。他背着儿子把他身边的人差遣了,那个小混账回来还不得把国公府拆了,这才消停两天,他只想安安静静过段修道炼丹的舒心日子。再说,卓雨楼这个人是在神仙那里挂了号的,对他们夏家至关重要,现在尘埃未定,若是把她就这么放走了,万一神谕说的是真的,夏家岂不是要倒霉了。
所以,卓雨楼不能放。
“清远啊……凭你片面之词,姨父真没办法替你做这个主,你真想带走你妹妹,就等你表弟回来,你们好好谈谈。小辈的事,我累了,不想管了。”弹了弹道袍,一扬手直接下令:“送客。”要往里间回了。
“姨父!”季清远不甘心的追过去,但被矗立的道童拦下。他只得黯然的拱了拱手,小步退了出去。
但他却没离开,而是在屋外的石阶下,长跪请愿。
夏庆庚从道童那听到这个消息,砸了砸嘴:“这帮读书秧子就爱弄这一套!”动不动就哗啦啦跪一地,要皇帝收回成命,皇帝不从,就长跪不起:“读书读坏脑壳。”
已是寒冬,冰封万物,大地素白,季清远并不畏惧,他相信姨父一定会被他的诚心感动。
夏庆庚没被他感动,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