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一恒失声痛哭,还因此动了胎气,提前破了羊水。
到了医院医生护士就等门口,跟担架旁向渊一直握住一恒的手,“一恒,对不起,对不起。”
一恒几乎痛晕过去,连痛呼都是有气无力,脸色惨白,豆大的冷汗从额角滚下。
向母也心疼她,“哎,一恒,深呼吸,别怕别怕,一会就好了。”
医生让他们安心等手术室外,就把一恒推了进去,向渊瘫坐休息椅中,双手止不住地颤抖,他捂住脸,百感交集,“妈,一恒……会不会出事?”
“胡说什么!不会有事的!”向母没见过儿子脆弱的样子,高高大大的一个坐那,却像是被抽尽了力气,晦涩黯淡,无能为力的挫败击碎了他一直以来的强势,她鼻头一酸,又记起来医院的途中他迭声向一恒道歉。
她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但结婚这大半年,他们的相处她都看眼里,一个被动一个主动,一个不想要,一个迫切地要给,就这么磕磕碰碰,互相折磨着,她都愁得要叹息。
没过一会向涵和左易也赶来了,向涵不停地安慰向渊,“大哥,没事的,别太担心。”
左易焦急地看了眼手术室大门,伸手往口袋里掏烟,抽出一根想到这是医院,又沉默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