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半个多钟头后许家二老被司机接来,一恒还手术室里,向渊逮住一个从里头出来的小护士,“让进去陪她。”
“啊?”小护士吓了一跳,慌张地看着他,见他脸色惨白目露担心,就心软道,“等等啊,去问一下。”产妇有点撑不住,这时候丈夫能进去陪她,的确有好处。
一家子外头焦急地等,向渊换上衣服跟进了手术室,看到一恒叫得嗓音嘶哑,满脸冷汗,立刻上前握住她的手,一遍遍地她耳边说对不起,一恒死死抓紧他,泣不成声地骂他混蛋。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一恒终于顺产下一名男婴,他母体里才待了八个月,只有两千六百克,浑身皱巴巴的,又娇嫩又可怜,弱弱的啼哭都不响亮。
众这才放下心,孩子被抱去观察室体检,一恒疲倦不堪,没有精力睁眼看他,就昏睡过去。
向渊守她床前,心底一片柔软。她为他生下了血脉,从此以后他们的骨血交融,会他们的疼爱中茁壮长大,彼此的联系千丝万缕,她就算想断,也没办法断干净。
余光瞥见有影门外晃动,他推开门,见到左易斜靠墙边,两对视几秒,都无话可说。
轻声合上门,向渊走到左易面前,一恒的疼痛他感同身受,才半天功夫,面色就憔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