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奕飞哂笑一声,转过头轻瞥了她一眼,总觉得昏暗的车里那白的发光的双腿晃眼的烦人,又对上几个从四周探向索腿的目光,狠狠瞪了回去,瞬间车内气压低到极点。
一群麻甩佬[3],多久没叼过女人,一个洗衫板瘦骨仙[4],睇[5]的眼珠都要掉下,真丢架[6]。
邵九莉对此一无所知,忽然一件黑色风衣被粗暴的扔在她腿上,把她的双腿遮盖的严严实实,风衣上还粘着已经干涸变硬的深色血迹,不用想也知这是那人的衣服。
她转过头,看见他只着一件白色T恤,肩膀上干涸血迹上又洇出鲜红色,大约是脱衣服时又扯开了伤口。
她敛眸,未想到他会有这样的绅士风度,却又了然,他们初识的时候,他虽然性子顽劣,可骨子里仍是温柔的,不是吗?
她轻轻开口,“谢谢”
赵奕飞冷哼一声,不予理会。
……
汽车很快驶到重庆大厦门口,赵奕飞被众人护拥着下了车。
车前的鱼蛋佬慌忙地推着车让道,车上盛好的一碗还未交到顾客手中的鱼蛋竟然从车中滚落,顾客也不敢出声抱怨,洁白的鱼丸在地上滚了几圈,正好停在邵九莉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