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乱了,不过还请你替我谢过飞哥。”
拦着她的马仔还是不动,却不好意思和她对视,“今天场子里开了枪,若是去了医院,怕是会有差佬找上门,只能叫私人医生到飞哥住处帮他瞧,飞哥脾气不好,我们几个大男人恐怕不能照顾周到。”
刚说罢,果然应验了脾气暴躁,车里传来那人的声音,他怒呵,
“叼你妈个嗨,给我收皮[1],跟个过桥拆板[2]的有什么好讲。”
那个马仔向她摊了摊手,有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她,小声说道,“飞哥这个样子,别说我们照顾他,他连医嘱都嫌烦不想听。”
说罢半推半搡的把她送进了车。
她叹了口气,坐到他身旁,被她裁掉半截的礼服本就非常短,站着只到她大腿二分之一处,坐下来更是只往她腿根窜,隐隐露出打底裤的白色蕾丝边,她只好尴尬的用手拽住衣角,白皙的脸庞无意间染上一层绯色。
她悄悄转头看向旁边,那人堵着气一般,一直冷冷看着车窗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窘态。
她这才松了口气,继续和那上窜的衣角较劲。
然而她不知赵奕飞早已从车窗的反光里把她的动作和表情看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