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人平日欺行霸市的行经可见一斑。
走进大厦,吵着拉客的南洋皮条客操着的那一口马来口音戛然而止,不远处几个茬架的印度佬也都纷纷停手。
众人觐见皇帝般惴惴不安地噤声,也无人敢向他们投来好奇窥探的目光。
邵九莉倒有些明白为什么那日她初来重庆大厦时编的那个蹩脚的谎话能够震慑到众人,吓退咸湿佬,让马仔们都那她当阿嫂。
可能他们都没有想到有女人能拿飞哥做挡箭牌,那更没想到拿他做挡箭牌还能全身而退。
当然后来她自己也没想到事后赵奕飞并没有否认过什么。
当然,这都是后话。
到了1403,众人将他放在床上,不久一位带着药箱的老者匆匆赶到。
马仔们似乎神经过分紧张,几把枪指着那老者头,凶神恶煞的盯着他的动作,吓得那手拿止血钳的老者手直打哆嗦,根本无法工作。
邵九莉有些看不下去了,轻声说:“你们都去门外守着吧,你们这样恐吓他,他也没办法好好给你们老大看病。”
“是,阿嫂。”没想到这些古惑仔们竟出奇的听话。
“等等,你留下来吧。”她指了指刚才拦她上车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