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都非常远了,闻嘉采才像是惊魂甫定般拉着舒夜阑道:我就知道,小叔他不是突发奇想才回老家的!
舒夜阑一时什么都说不出来。
其实就在刚刚离开医院的时候,他也亲自去询问过贺二他到底是怎么招惹闻嘉采的。对方一开始还因为受此大辱而勃然狂怒,在自己刚进去的时候骂得毫无休止,可纨绔究竟只是纨绔,舒夜阑稍微用点手段,没花什么力气,对方就全都说了。
两周以前,亦是在一场聚会中,贺二大肆讽刺讽刺舒夜阑毫不顶用,是难担闻家大任的废物,这倒无所谓,对此舒夜阑心底早就清楚。
可随后他就说到整个闻家。
舒夜阑听说过贺家当年是怎么跟自己祖母那辈的人合作掀起风浪,随后又是如何被一步步打压到现在这种地步的,贺二固然只是道听途说,愚蠢自大到酒桌上扯嘴皮子威风罢了,但是不得不说,贺家对于闻家的情况还是知道那么点的。
曾祖母年纪也大了。沉默片刻,舒夜阑忽的道:说是每天早上都能去葡萄园散步,但也不过是最近的事情,也不知道病情什么时候就会复发。
闻嘉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