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怄火半天最终还是没能出口,只能等他们拜完出来的时候,这才沉沉地冷笑了声,道:活人都没安排明白,就忙着安排死人了。

    她的头发全白,但是却打理得一丝不苟,就连衣服与仪态都还似保持着端庄与冷酷。唯独开口时,语气里是丝毫掩饰不住的讽意。

    说来倒也正常,闻越的这位祖母在年轻的时候就爱弄权术,最为血雨腥风的时候甚至差点叫闻家改姓,也好在是年轻力壮的那些闻家人死得早,她处心积虑大半辈子落了空,现在还落得这个下场,哪儿能不心怀怨气。

    但是很显然,闻越今天晚上压根就不是为她而来,随手捻了下指腹的香灰,漫不经心地道:我对闻家的人向来一视同仁,等你上了牌,也没什么不能安排的。

    室内蓦地一静。

    舒夜阑和闻嘉采心惊肉跳,压根就不敢去看曾祖母的脸色,在这样的一片死寂里面硬着头皮把香插好,急急忙忙就退了出去。

    等关上门的时候,他们好似还听到闻越淡然侧目,紧接着就道:怎么,这难道不是你希望的吗?

    舒夜阑和闻嘉采登时背脊发寒!

    等猫着腰到了院子,离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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