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口,本来想要说什么,但好像觉得说什么都不太合适。

    他知道舒夜阑指的是什么。

    都说闻家何其可怕,不论在谁的口中都是无情残暴的野兽,过处寸草不生,令人肝胆俱寒归终结底,竟也不过是稀稀落落,最后只留下伶仃这么几个相依为命而已。

    所以才说啊,对方其实也没有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