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几乎就是五六日的工夫,连他自己都来不及多思考。可以说他是放任了自己的理智,走一步看一步了。
而作为前后脚入门,前后脚出师的大师兄,夏起却有些愁破头,“这会儿也没外人,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跟我说说?”
“我说我也不知道你信么?”
“不信。”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薛岑把批完的折子合上,又展开一本新的,似乎是借以政务的繁忙来麻痹自己纷杂的内心。
两人相处多年,夏起也从未见过他如此优柔寡断的时候,这话虽是模棱两可,可夏起品着还是倾向于那个“坏结果”,若不然以他的性格,定然早就斩断一切勾连的苗头了,哪里还费工夫做这些事情。
夏起嘴上说着不想管,可真要看他走上谋夺臣妻这条路,那也是头一个心急,松散的神态露出嫌少的忧心,“我觉得……你要不还是先昭告天下选个妃?你自小就在青枫山习武了,中间也很少回京城,见过的人委实不多……”
言下之意,夏起还是觉得他见的女人少了,要不然也不会盯着一朵有主的名花。
薛岑只是看了他一眼,神色依旧淡淡的,带了点他说的都是废话的不以为然。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