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就在奋笔疾书,看起来很忙的样子。
夏起丢了一个酸角到嘴里,外壳上晶莹的糖霜化开,与内芯的酸混合在一起,变得异常和谐。喜欢它的人会觉得酸甜适口,而不喜欢的就是觉得太酸。
夏起兀自在旁边嘬了半天酸角,薛岑也一直埋头做事,仿若无人。
看他大费周章在集市这里盘了个店铺,又把里头改建得面目全非,反缩在这里批折子,夏起十分不解:“你说你这事儿办的,人家夫妻在外面恩恩爱爱,你一个人在这里拈酸吃醋,图的什么?”
薛岑心里本就酸出了天际,听他唠叨只觉得更难受,抬眸问道:“你还不回山?”
“这是利用完我就想把我一脚踹回去?果然有了异性就没人性啊!”
知道他这张嘴怎么也不会让自己好过,薛岑便懒得再搭理他,继续提笔落字。
夏起见他沉默不语,自然也感觉得到他此刻的心情,还是出言提醒道:“我可告诉你,你这面具是有时间限制的,最多三个月。这三个月时间你最好想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自然你若铁了心我也拦不住你,只是到时候你再我帮忙,我可不会再出手。”
薛岑焉会不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打主意的时候其实也没多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