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妃也不选,家也不成,就觊觎人家的媳妇儿,让人知道了还敢给你卖命么?”
道理薛岑都懂,可心却不由自己,听着夏起的话只觉得他唠叨,心烦更甚,“你说够了没有?”
“嫌我唠叨你就不能听我一句劝?”
“朕公务繁忙,请夏公子自便。”
“……”得,为了赶他连“朕”都用上了,真是会利用特权。
夏起讨了个没趣,出去的时候见琴濯他们还在安安的店铺里,心里寻思着晃晃悠悠走了过去。
“夏公子。”
“嗳!”不知道是不是琴濯的笑容太亲和,夏起当即笑眯着眼睛应了一声,极有那种操心不尽的兄长替自家不安分的弟弟见礼的慈祥感。
琴濯感觉微妙,又带着一头雾水。
反应过来的夏起也觉得自己不对劲,心道是被薛岑给带跑偏了,偏过脸拍了自己一下,正色道:“孟夫人别见怪,我这人看见小辈就由不得这样。”
若论及他跟薛岑的关系,琴濯觉得怎么也差不开辈,夏起这话让她越发觉得年龄的沟壑有些深了,只能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笑。
“我看孟夫人跟孟大人时常出双入对的,真是羡煞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