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究他的对错,何况在当年的情况看来,孟集也却有其责,只是定罪太过。”
“那便就这么算了么?便是有罪也该定个该有的罪,孟知府如今还是人人喊打的卖国贼,这岂有道理?”琴濯越说越气,桌子拍得啪啪响。
孟之微原本情绪有些激动,看她比自己都气,反过来安抚她,“当年的事我们无从考究,大人也是就事说事,你这气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冲大人发火呢……”
“我就是气不过!凭什么皇帝犯了错就可以揭过不提?起码后人也该有个表示吧?”琴濯这一下又想到奕宗皇帝的亲弟弟——薛岑,脑子里好似引爆了一团烈火,暗地里一顿骂。
上梁不正下梁歪!蛇鼠一窝!
杨大人倒还是笑眯眯的,并未因琴濯的话而责怪,觉得她坦率直言也是难得,“大侄女这性格,跟老夫年轻时颇像。直言敢言是好事,不过也要谨记保全自身,切不可因冲动招来杀身之祸呐。”
琴濯一口气还未消解,孟之微怕她气上头真连当今皇上都骂了,赶紧捂住了她嘴,“多谢大人提点,她也就在信得过的熟人跟前没个遮拦,大人别见怪。”
杨大人笑着摆了摆手,起身道:“好了,老夫腆脸叨扰了多时,也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