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我回来告诉爹,他听了有些高兴,我看着他方才竟多吃了半碗饭。你也请多吃些,近日连累你瘦了许多。”
花绸倒好笑起来,“你哪只眼见我瘦了?”
“眼瞧不出,可我一掂,就知道你清减了不少。等打发爹赴任去了,你也该歇歇。”
谁知说到这里,花绸便搁下碗来叹,“你爹要往武昌去,又挨了这一顿板子,却不见乔家来人探望,可见为着大哥哥与娘的事情,加上你拒婚的事情,老太太心里起了些芥蒂。”
这一叹,就叹得没了胃口,奚桓再劝她吃,她不再端碗。他也索性不吃了,使椿娘吩咐厨房做了鲍螺来,煮了两碗热腾腾的酥油牛奶搁在灯下。
“不吃饭也好,”奚桓温柔一笑,挪到她边上将她搂着,“省得一会儿睡觉停住食,你吃这个,这个好克化些。乔家你倒不要担心,这里是连着血脉的亲戚,哪有不走动的?不过是外祖母生几日气,等过些时候想我了,仍旧招我去的。”
花绸吃了热腾腾的牛奶,觉得心里有些爽快,便偎在他怀里,猫儿似地蹭蹭,“等打发你爹去了,我与娘往观里去烧香,给你爹祝祷祝祷。我还想着,把松琴与小乔也叫上,或许说说话,什么芥蒂就都开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