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周到,什么日子去告诉我,我好派人去叫观里清扫出来。”
说话间,椿娘铺好床出来,叫花绸去睡。她端起腰来,将奚桓推一推,“你也回去睡吧,明日不是还有事情忙?”
奚桓拽着她的腕子,目光似跳跃的烛火,在她脸上徐徐地扫荡,“我就睡这里,不行么?”
“不行,”花绸瘪下脸来,眼朝右边墙上一斜,“你院子里那些人看着呢,采薇倒也罢了,余妈妈与秋蘅,她们俩那张嘴如此碎,吵嚷起来,又闹出一堆事。”
或许是受了奚甯的启发,奚桓松开她的手,眉宇僝僽,“我倒认为,闹出来也没什么不好,咱们又不是见不得人,何必这样遮着藏着的?”
花绸眼珠子骨碌一转,知道他是为什么这幅模样,便趣他似的笑一笑,“我晓得,你是见你爹这样,你也想学他,要做那顶天立地无愧于心的男子汉。我劝你慎重些吧,咱们与他们,终究不一样,你敢是忘了,我此刻还是人妇呢,还真格是见不得人的。若闹出事来,单煜晗那里,岂能甘休?白白又添多少麻烦?等他写下休书,随你怎么吵嚷,好不好?”
奚桓后知后觉,惭愧一笑,“有理,我险些把这个要紧的事情忘了。”
“你呀。”花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