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提起这事儿,薛从筠也想起来了,他疑惑地说:我只是搭个肩,我五哥瞪我做什么啊?我只是搭个肩而已,他至于吗?
蒋轻凉无语地说:你没见你五哥多宠倦哥?把梅妃气成什么样就不说了,路都舍不得让倦哥走,还连只猫的醋都吃,不许倦哥抱还不许上床。
薛从筠震惊道:啊?什么宠他啊,我五哥不是老欺负倦哥吗?
蒋轻凉:你五哥舍得欺负就对了。
薛从筠:不是,你听我说,就我每次见到倦哥,他不是手被我五哥捏的全是印子,就是脚伤得下不了地,到处都在受伤,这不是我五哥在折磨他吗?
蒋轻凉:
顾浦望:
你蒋轻凉艰难地说:你好好想想,你五哥真要折磨什么人,能不见血吗?怎么可能只捏出一手印子,除非
薛从筠一听,顿时如遭雷击。
是啊,他五哥要真不喜欢倦哥,早就把人撵走了,不至于留在眼皮子底下,这么折磨人。
何况按照正常的情况,他五哥真要折磨人,力度可不会这么小,只捏出满手的印子,他能把手给卸掉。
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他们是在床上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