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从筠:
薛从筠:???
他恍然大悟,然后呆如木鸡,最后心态崩了,我怎么说每次去找倦哥,我五哥都变着花样儿收拾我。
我还在想连我都这样被五哥迫害,倦哥都不知道会被折磨成什么样了,我成日都在担心他撑不住了,可别哪一日想不开,有空就跑去给他送宝贝玩。
我
薛从筠一度哽咽,傻子竟是我自己。
蒋轻凉不仅没有半点儿同情心,还当场爆笑如雷,哈哈哈哈哈不知道倦哥被折磨成了什么样出入都有王爷抱,用膳都有王爷喂,倦哥真是被折磨得太惨了,都要想不开了!
薛从筠汪的一声哭出来,我好傻,我怎么会这么傻,我
改日他五哥不在,他要杀到离王府,恶狠狠地再甩给他倦哥几个宝贝,逼他跟自己第一好。
呜呜呜。
他真的受伤了。
何以解忧,唯有跟倦哥第一好。
不然他一定要狠狠地闹上一场!
回了帐篷,江倦被放在榻上,他坐起来,慢慢地卷起亵裤,王爷,上药。
他低头看看,又用手指轻碰了一下伤处,大腿内侧磨破了一片,还挺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