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他玩,现在王爷改了主意,江倦就对薛从筠说:猫我可以带回王府吗?
薛从筠大方地摆摆手,当然可以。
江倦道了谢,又与他们道了别,这才重新趴回薛放离怀里,示意他可以走了,临走之前,薛放离扫了薛从筠一眼,口吻平淡地对他撂下一句话。
毡毯你不必再拔了。
薛从筠:???
他挨罚挨得莫名其妙,不罚了也莫名其妙。
他五哥行事就没有一个章程吗?
薛从筠满头问号,可他又不敢问薛放离,只能憋着等他们走了,才扭头地问另外两人:你们说我五哥什么情况啊?他莫名其妙的,好端端地突然罚我拔毡毯上的绒毛,没一会儿又不罚我了,他在搞什么?
顾浦望淡定地说:你得谢王妃,若不是他,别说毡毯了,今日你连命都保不住了。
薛从筠:???
什么玩意儿?为什么要谢倦哥?
薛从筠无法理解,我谢倦哥做什么?他怎么给我保命了?你在说什么?
他一张口就是一连串为什么,蒋轻凉看不下去了,提醒他道:就刚才,你把手搭他肩上,你没看见你五哥的眼神?我都以为他要直接下令让人剁了你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