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住自己被咬住的手指。
好似真的很甜,被含住的那一小截,被人反复舔i弄、轻咬,江倦晕晕乎乎的,他都忘了挣扎,只是一味地顺从与放任。
许久,这只手终于被放开,薛放离不再欺负他,把人按进了怀里,江倦乖顺地伏在他肩上,却又低着头不停地看自己湿漉漉的手指。
还疼?
薛放离慢悠悠地问他,江倦没说话,依旧低头看着,然后又在薛放离的注视下,毫无预兆地将指尖含入了口中。
不甜。
他抬起眼,酒意熏得江倦面庞潮湿,睫毛晃动之际,拢着的无边盛色散落开来,美得惊心动魄,也诱人到了极点。
意识到被骗了,江倦蹙起眉心,一点也不甜,你说谎。
面对这样的指责,薛放离并没有立刻搭腔,只是好整以暇地看了他片刻,才缓缓地开口:兴许是被本王舔干净了。
下一次,本王会记得给你留一点。
好吧。
江倦很好说话地应了下来,好似接受了他的说法。
可实际上,薛放离究竟说了什么,江倦听见了,却也无法理解,他整个人实在是太恍惚了,也太困倦了,秋露白喝光了,手指也不甜,江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