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是让你用手指。
江倦眨眨眼睛,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薛放离见状,低头咬住江倦的手指,惩罚似的用了点力气。
当真连皮肉都浸着一股甜。
比秋露白美味,也比秋露白更醉人。
他咬得不算用力,但江倦还是疼得蹙起了眉尖,他后悔与这人分享快乐了,想夺回手,可手腕又被攥得很紧,根本夺不回来,只好小声地抱怨。
好疼,你不要咬我。
平日他有意无意地就在撒娇,更别说此刻,醉得不省人事,不止声音软,眼神更是软,还有点委屈。
江倦:我都给你尝秋露白了。
薛放离:不够。
他望着江倦,不仅咬住了那漂亮的指尖,又轻轻地舔了一下。
与自己舔手指的感觉不一样,很烫,也很痒,江倦轻轻蜷起手指,却也无济于事,指尖被含在唇齿之中,潮湿不已。
甜的。
垂目望着江倦,薛放离缓缓吐出两个字,颇是意有所指。
江倦也尝过手指上的酒味,他慢慢地摇头,不甜,好淡。
薛放离轻轻一笑,甜。
他们说的不是一回事,江倦却反应不过来,只好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