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宜靠着躺椅,怀里捧着面具。第一次在这四四方方的小院里看天,倒有些新奇。
余光能看到些小院白墙的黑影,天上是月朗星疏。华光柔和的撒下,浅浅的一层打霜似的贴着青石板,贴着人。柳文玦倚在门边看着,觉得这整个场面都透着点仙气儿。
“没想到赤丹峰的丹修奇才荀桉,竟然是荀姑娘的兄长。”
柳文玦踏路无声,静静披上层霜华,走到了柳文宜的身边。
“嗯?阿薏是荀师弟的妹妹?”柳文宜立马起身转过头,“不是吧,你们就聊了一顿饭的时间,你就把这给套出来了?”
柳文宜想起了下山前,那时她远远看到的那抹身影。荀桉穿着深黑的赤丹峰道服,不管远近都能感得到的冷漠。
“不是套。是荀姑娘正好问起她的兄长在哪儿,荀姑娘的母亲才想起来说的。”
“哈哈,也是。”柳文宜乐呵呵躺了回去,“离家十二载的女儿好不容易回来了,这半个月回一次的儿子也就不吃香了。”
“啊呀!可惜了。因为父亲母亲常年闭关,这半个月的假我竟一次也没想起来用。”柳文宜懊恼的锤了锤掌心。
“嘁,说得你好像想起来就会出去一样。”柳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