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格外悦耳?”
她回首同骆长平招呼道。
长安原是两手撑着下颚,整个人挡在了窗口那儿欣赏才艺,这会儿瞧着这才女擂比好像同宫里宴会瞧的歌舞没什么区别,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早就料到她会觉得无趣,骆长平坐在那儿的身子稳稳地不动。
琴声嘛,用听的就是,何须专程过去瞧两眼。
状似认真地听了两息,他评道:“尚可。”
长安看他神色十分冷淡,不由瘪了瘪嘴。
什么嘛,以为她看不出来他的敷衍么。
“太子皇兄,你不来这边瞧瞧么,坐在那里可什么都看不着。”长安不气馁地继续忽悠。
骆长平挑了挑眉,“宫里的伶人还不够看么,还要专程跑来这里瞧,不都是两只眼睛一张嘴。”
擂比的那些才女可都是大家闺秀,太子这一张嘴直接将他们与伶人沦为一流,若是被她们知道,少不得要哭闹着上吊。
长安倍感无趣地扭过头去,“可是,这琴声真的很好听呀。”
有种叫人不由安静下来的力量。
可别说,那些个停泊紧密的船舫虽多,这会儿倒没有初时的那般喧闹了,倒真有些寂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