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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长平无所谓地一笑,长安觉得好听,那便好听吧。
“不对。”
身旁一直作壁上观,默默品茶的顾谨盟突然说了一句,惹得几人朝他看去。
骆长平挑眉。
怎么了?
“这琴声未免太过致静了。”顾谨盟沉声说道。
听他这样说,骆长平也细听了片刻,面色沉下来。
外面未免静得过头了。
即便他们现在是在水上,各船各舫隔着些距离,但这擂比台附近就这一圈范围,船舫密集地停泊着,相距最远不过一身距离,怎么会如此安静。
不过思忖片刻,骆长平轻放在桌上的手不由收紧,“确实不对。”
他站起了身就要往外去,还未迈开步子,突然想到了什么,回身问道:“没有交代后面的人,登舫之后守在外面?”
顾谨盟面沉如水,憋出了两个字:“没有。”
骆长平拧紧了眉,形容十分不悦。
是他大意了,侍卫久无声动,他也只当是顾谨盟交代了随侍在外,却没想到那是自己的人,旁的人便是做了什么交代,上船之后也该到自己跟前说一声才是。
长安听着这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