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恰好将这句话收入耳中,凉凉地接道:“怎么,是宫人伺候得不用心了。”
闻言,长安扭头扫了一眼,只骆长平一人进来了,顾谨盟没有跟着一道。
松了口气的当下也剜了骆长平一眼,“太子皇兄怎的能将顾二将军与宫人做比较。”
骆长平瞧着有点儿不高兴,到底顾忌着旁边的人,压低了声音道:“不过一日,你就为他怨起孤来了?”
长安有点心虚地捋了两下垂丝,想要反驳又觉得甚是不对,最后还是白了他一眼,嗔道:“才没有。”
骆长平还想说她,小妮子却丢下这话就转过头去窗外,一副不要理你的模样。
船舱的舱门再开,顾谨盟走了进来,他方才是去招呼船家回岸边接人。
正主都出现了,骆长平瞥他一眼,也不再说话。
顾家虽出了个太子少傅,但也不知是不是武将中出了个文臣的另类感格格不入,顾谨渊与顾家的其他人极少来往,骆长平这个太子与他们更是交集甚少。
这会儿两个人虽身处同一处,倒是相对无言。
若不是长安时不时发出一声赞叹的呼声,船舱里可就冷清了。
“太子皇兄,你可有觉得这位姐姐的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