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那的人膝行过来就想抓她的裙角,却被守在对方身旁的那人给一脚踹开了去。
小兔子望着满口谎言的夫妇二人,闭了闭眼,再一回眸,对上了自家大灰狼眼底那化不开的紧张与心疼。木槿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一切没甚意思,自家夫君既已给她谋了一个公道,他们所做之事就必会有律法严惩,他们欠下的债,总归是要慢慢还的,又何必因不值得的人气坏了自己?
本想要朝着身旁之人绽开个笑来的小白兔身子一晃,眼前蓦地一黑,失去了意识。
——
“槿儿!”
等晕过去的人再一次睁眼醒来,便落入了个熟悉的怀抱。
“夫君……我,我是不是吓到你了?对不起,我不知道……”
温鸿阑小心地亲了亲她的眉心,声音里都快浸出蜜来了,一点都没有刚刚在牢房里的冷冽之色。
“不用道歉,是我不好,没能早点发觉你身子不适。”
怀中之人听他这么说,语气中倏地带上了点不安,“不,不能看大夫的……以前每次把脉都是郑副使看的,夫君费了那么大功夫才把京城里的流言给引开,万一现在我得了宫寒的消息传出去了,会不会让人起疑?那,那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