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兔被他抱着,呆呆地点了点头,“记得的。”
“槿儿月事不准,还每每腹痛,手也常年是冰的,冬日犹甚。我既寻了谢大人门下医师问疤痕之法,又怎么可能不问询此事?”
温鸿阑停下话来,在刚刚被他罚过的地方吻了吻,安慰一番后,才继续将话给说了下去。
“槿儿不是无法有孕,只是从前因为……没能好好注意身子,又落了水,诱发了宫寒,这才迟迟未能怀上孩子的。我怕你多思,便一直未敢让你知道此事,槿儿原谅夫君这一次可好?”
大灰狼看着怔住了的小兔子,把人儿向着自己怀里压了些,凑到她耳畔,一字一句,语气坚定地开了口,“不过是晚了别人几年罢了,我不在意,槿儿也不着急,好吗?再说了,就算真的没有那个缘分,那也无妨,不就是个继承香火的孩子吗?若是娘子喜欢,天下流离失所的孩子那么多,挑个合眼缘的教养就是了,若是不喜欢,等我们一起把这一生走完了,家业什么的就留给清儿。无论哪种,总归能有解决的法子,不要担心了,嗯?”
说完,抱着小兔子的人轻笑了声,“一辈子太短了,哪怕寸步不离我尚且觉得不够,能不多出个人来与我争抢槿儿的注意力,夫君我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