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小兔子的人一怔,音色里搀了些沙哑,“原来槿儿是为了这个,才不让为夫请郎中的。”
被戳穿了的人儿脸红了红,辩解道,“也,也不是,药本来就太苦了嘛。”
温鸿阑将他娇娇的手握在掌心里,环在她腰侧的手却一直不敢用力。
“那我每日都给娘子准备蜜饯好不好,这样就不会那么苦了……再不行的话,日后我陪槿儿一起苦,可好?”
小兔子懵懵懂懂地应了一声,却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个疑点。
“嗯……嗯?夫君,我为什么要喝药啊,还每日?”
被她问了的人没有答她,而笑着牵起小兔子的手,移到了她的小腹处。
“往后啊,这京城里的流言便该散得一干二净了……谢谢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