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出九个举人的人啊!虽说几乎没可能,但能在这的,又有谁没幻想过可以入他班里呢?眼瞧着这机会就在眼前了,又怎么可能不激动?学子们的腰杆又挺直了几分,连呼吸也止住了。
他们这表现被其他夫子看在眼里,出言打趣道,“这群小孩精神头都足了些,祁夫子你要不就遂了他们的愿,挑个?”
“不了,我班里那几个要参加明年二月的春闱,得好生练练才行。我是分身乏术,不打算再收了的。”拒绝的话一砸下来,刚刚还生机勃勃的小树苗顿时就焉了。
“行了,你们接着选,我忙去了。”祁晏转过身,朝来时的方向走去。不过不知为何,他这脚步放得很慢,像是在等什么似的。
“祁夫子!”
本在低头走路的人立马就转过身来,那速度快的,跟走路的速度完全没得比。
他看着唤他的那人,面带疑惑地开了口,“何事?”
“学生仰慕夫子已久,久闻夫子美名,假若有幸得您相授。我必当孜孜不倦,笃学好古……”
木鹤就这么说了一大通,待他停下,空气中安静得都能听见其他人喘粗气的声音。
“那个……你姓甚名谁啊?”
众人的目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