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来回游走,后头的学子们更是握紧了拳头,死死盯着。
“木鹤,鹤立鸡群的鹤。”
祁晏蓦地点了点头,恍然大悟,“我记得你,就是传闻中,被我弟子打压的那个童生?”
听到前四个字的人心中一喜,可等听到后面,面色就变了,“不是,解元大人他处事严明,只是待我严苛了些,想来也是对在下的期翼与磨砺。”
“你的意思是说,觉得我那弟子监考不公?哎,不用急着否认。此事啊,论起来也是他的错。我已罚他在家思过了,再把《中庸》抄上个九遍的,如此,你可满意了?”
木鹤自是喜不自胜,对方愿意为了他惩处那人,岂不是说……
“夫子容禀,温考官为人正直,文武双绝,断没有做出木鹤口中的那等事来。”
“是啊夫子,当时我等亦俱在场中。若论起过错,绝不是解元大人的过错,还请您不要偏信小人的一面之词,白白冤枉了好人。”
“学生也可以作证。”
见他们群情激愤的模样,祁晏不得不承认,自家徒弟这局棋,下得倒极为出色,事了拂衣去,半点不沾身。
不过不管心里怎么想,落在他人眼里都是板着一张脸,十分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