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人多,再教一个怕是会精神不济。”
“我学识不足,手上的这些就已经够头疼的了,还是不要误人子弟了。”
“我亦如此。”
这么一圈问下来,竟是没有一个愿意的,木鹤孤零零地站在原地,面色忽白忽红。恍惚间,他好像又记起了那天被人全面碾压的惶恐。
“噗—”当初考核君子六艺时没忍住笑出声来的那人,现在依旧没能忍住,还是笑了出来。不过这次没了冰冷不近人的考官,也无人往他那瞥了,毕竟身边之人都憋笑憋得很是辛苦。
“……夫子,我”已然是有了入学的资质了,木鹤怎么着也是不愿放弃的,开口想争辩几句,却被前方之人给打断了。
“祁夫子,您怎么在这?”夫子们看着走来的那人,语气热络。
祁晏脚步一顿,眼中也有些许笑意,“正准备去讲学呢,你们这是?”
“这不是新来了一批人吗,正挑着呢,说不准能养个好苗子出来。祁夫子若有兴趣,我这收的任你挑选,能得您教导,那也是他们的福气了。”
其他夫子也一同点头,把身后的学子们给让开了来。
“祁夫子安!”众人的尾音都上扬了些,祁夫子,就是这次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