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他是服了散石如此,亦或者大半年不见,他又疯魔几分。一时之间,她只讥嘲道:“你离我远些就好。”
他喝了碗温水,服下药丸,才道:“我在临阳,听说了些事。阿蒨,难道你从来没有想过,那几个弟弟是如何死的么?”
王蒨愣道:“不都是暴病而死?”
李意行颔首:“你相信么?你父王留有三个皇子,尽数暴病?”
“有一个好似是落入了水里……”王蒨说到一半,噤声。
“别误会,我此次不是胁迫你,”李意行垂下眼,“我只是担心,你如今深陷其中,如何确保自己事成后性命无碍?晋宁公主既能杀皇弟,就能杀皇妹。”
王蒨思索了良久,问他:“你可有证据?”
李意行目光闪烁,摇头。
“既然没有,那我便不信,”王蒨长叹一口气,“可否放我出去?”
“你不怕么?”他问她。
“怕?”王蒨反问他,“李意行,我也想问你,当初那些叛军为何就能那样巧撞到世家的归程,是你有意泄露了消息么?”
“你亲手害死了你父亲,是么?”
李意行拉着她的手腕:“你不妨再猜的近一些,是我亲手杀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