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如何?”
王蒨连挣扎都忘了,她胸腔跳动地厉害:“你说什么?当真如此?”
“你不高兴么?”李意行似笑非笑,“他一直猜忌于你,前世也是他登基称帝,我把他杀了,你不是最应该痛快?若你要恨,为何不恨他?不恨表哥?不恨李莘?前世吸食过你们王家骨血的何止是我,可在你眼里,这世上唯我一人错了,唯我一个姓李,是么?”
王蒨起了一身汗,她的心底发冷,身上又燥热,惊惧之下,她几乎尖叫:“你真的动手了?我没叫你做过这些!你……你真的疯了,放开我!”
他偏不,甚至又将她拉到了膝上:“你要和离也好,要帮你阿姐也罢,我此生惟愿与你长伴,我可以等你原谅我,但别再让不入流的玩意儿靠近你。”
王蒨已经无心听他说话,在极端的恐惧中,终于推开他,又顺手拿起花瓶狠狠朝他砸过去。
李意行的动作顿住,伸手摸了摸额头的血,一阵晕眩。
趁这功夫,她跑到门边:“他晕过去了!能不能开门……他好像要死了。”
王蒨大概能猜到外头的人是谁,她打心眼里害怕,又不敢在这里哭出来,强忍着情绪,想让外面的人开门进来。他们不心疼她,总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