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意行从前也曾这样跪伏在王蒨的膝上,可从前是为了让王蒨哄他睡觉。
王蒨昨日见了他,还在想他为何那样冷静,如今才知道,原来他都留在今日发作了!她说不清复杂的感触,怒气难消:“你正经些……我听说你在临阳还做授业先生,这样的模样,怎么能教书育人?散石也……罢了。”
话至一半,她又纳闷起来,二人都和离了,他服用散石还是自甘下贱,跟她有何干系?
然而,概因见过他自视甚高的一面,如今他一再荒唐,王蒨难免心头唏嘘。
李意行也想了起来,他清明几分,难堪又委屈:“我只在你面前这样。”
王蒨再也听不下去,朝他脸上泼了碗冷却的茶水。
茶水顺着他的喉结滚入衣襟,李意行看着她,摸出帕子,擦了擦脸,坐回了椅上。他轻问:“何故至此?我很冷静,阿蒨。”
他咳了起来,王蒨隐约看到有猩色,别开眼全当不知。
“你究竟要说什么?”
“没什么,我担心你。”他朝她笑,一脸纯良。
那双眼中,已经难以分辨清明和痴邪,他的瞳中纯黑无杂,好似不起波澜,可做的事却一桩比一桩吓人。王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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