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些没用的娘们,被这婆娘哭两嗓子就揭过去,没门。一根手指头戳过去,戳得瘦巴巴的秦荣氏一个踉跄,两条腿晃晃悠悠的往后捣腾,真是好不可怜。
胖大婶手指抖了抖,老娘们哭穷装惨别谁都来事,还准备讹上她是咋的?“老货,少给老娘来这套,谁家不穷?谁家不是破草房?老娘一家子都指着这只鸡活命呢,你家的小畜生把鸡吃了,就是吃了我们一家子的命,赔,必须赔,不赔现在就报官,你们这一家子都是杀人犯,都得砍脑袋。”
秦荣氏脸都白了,捂住胸口哇哇的哭,“我儿苦啊,从小没吃过一粒好粮,没沾一点荤腥,没吃过一顿饱饭,没穿一件好衣裳,连一张床都没睡过,从小就睡稻草窝里,比村头的狗都造孽啊,我可怜的儿啊,是爹娘没用,别人家的孩子长得白白胖胖人高马大的,我儿子瘦瘦小小,皮包骨头啊,娘心疼得要死啊,儿啊,你怎么这么可怜啊,每天靠喝河水饱腹,走路都没力气,风一吹就倒,说话都不敢大声了,儿子啊,你真的太苦了,老天不开眼啊。”
看热闹的众乡亲……
一个人单挑村里十个小混混,以绝对实力成为村霸的是谁?
靠在树上剔牙,浑身上下都是鸡肉味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