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胖大婶转移战场,冲着秦荣氏去,喷了秦荣氏一脸口水。“就这么个玩意,还敢跟老娘攀交情。”
秦荣氏用破衣袖默默的擦掉掉口水,又往后退了几步,嫌弃的意思很明显,眼睛通红,敢怒不敢言的委屈,无人诉说。
胖大婶气得胸脯狂抖,“就这东西,老娘别说骂了,要不是杀人犯法,老娘想剁了他。你是眼瞎吗?你院子里这一地的鸡毛,看不见啊,这可是我家的鸡,唯一的下蛋鸡,我们一家子就靠着它下两个蛋,拿到镇上去卖了换钱,补贴家用。被你家这个不学无术,整天就知道偷鸡摸狗的小畜生宰了吃肉了,还说不知道,你当老娘蠢吗?老娘告诉你,今天要是不给个说法,这事没完,老娘去镇上,去县衙,告死你家这个小畜生,拉出去砍头,让你们这两个没用的老东西牢底坐穿。”
秦荣氏吓得不轻,两条腿不争气的抖啊抖,呜呜的哭,“他婶啊,我们家穷啊,就两间破草房,一亩废荒地,衣裳就身上这一身,连双好点的筷子都没有啊,我们真的拿不好东西来啊,我们能怎么办,他婶,你行行好吧,我们家是真的穷啊,穷得叮当响啊。”秦荣氏哭得认真,一个字也不提鸡的事。
胖大婶气红了眼,老娘们又来这一套,老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