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身高八尺,体重一百五,身上的腱子肉比猎户还唬人的是谁?
他们不眼瞎,明晃晃的看到了屋子里放着唯一的家具,床,别告诉他们那是放家里当传家宝没人睡过的。
脸呢?
这老娘们每次有人上门讨债都三重唱,哭穷卖惨,比谁都溜。
一个黑脸汉子捅捅蹲墙角,装隐形人的秦老汉,“老秦头,你不管管?”语气里,少不得戏谑一番,这一家子都是身带笑料的人,有意思得很。
秦中山抬头,长满褶子的老脸一脸懵的看向黑脸汉子,“啊?”你说啥?我没听见?我不知道啊,我不懂的。
黑脸汉子……翻个白眼,后悔搭理缺根弦的老东西了,一把年纪了,锄地都锄不明白的货,还能明白啥,活该穷死。
秦中山见黑脸汉子不说话,又“哦”一声,没事了吧?都说完了吧?跟我没关系吧?低下头,继续当隐形人。
汉子磨磨牙,老东西,扶不上墙的烂泥。
左翎抖着双腿靠在破门框上,看了好一会热闹了,看明白了事情始末。
视线落到地上的鸡毛上,有点心虚。
三天前,她是二十二世年轻有为的外科大夫。
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