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左右逢源,瞧着一副无情皮囊,却这样爱着她们这些底到尘埃里的众生,甚至不惜为此自甘堕落。
她哪里是想要自己好过些,她不过是想要大家都好过些。
“水云……”梨樊看着她,眼神都柔下去,顿了顿才又说:“我这人儿嘴笨,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但我和该替这西芙楼的姑娘婢子们谢谢你。”
夜至二更,水云却睡意全无。
实际她非但不精神,甚至累得只想闭了眼再不睁开。
蜡寸寸成油,她只等着子清一个消息,或季雍怒气冲冲提刀来见。想到这儿,她甚至能料想他该是如何踏着沉重带风的步子猛然推开那门,又该如何眼神阴冷的抓着她质问……
她捂住眼,只觉冷汗直流,再不敢想。
好巧不巧,门却在此时应声而开,水云抬头去看,只看见一抹青色裙摆荡进来。她却还是不敢信,眼神又忘子清身后瞟。
子清见她也松口气,笑笑道:“姑娘别看了,没旁人跟着了。”
水云看她眉眼半晌,也笑出来,如释重负般深深松口气,“做得好,做得极好。”又絮絮道:“我是没挑错人的,子清姑娘,你很好。”
“妾好不好倒是次要了,跟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