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了差才是要紧事,也算幸不辱命。”子清行个礼算是谢过水云的夸赞,又抬起头问:“既已复命,那子清就先退下了,姑娘早些歇息。”
说罢她就欲走,却又被身后声响拦住。
“等下,你做至这一步已是足够好,但我却还有个极好的机会与你,你要是不要?”
子清一愣,却又似想起什么一般蹦起来,几乎是不顾礼节的尖声发问,连声调都升高许多,“水云,你什么意思?!”
水云皱眉瞧着她,直至她被那冰冷眼神逼得坐回去才开口说:“子清姑娘心头想的是什么,我便是那个意思了。”
子清微张了嘴,目瞪口呆看她半晌,脸色几番变化,却终将表情定在了冷笑上,“水云,你是真狠啊,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我狠与不狠那是我的事儿,同你没干系。”水云瞥她一眼,“我只问你做不做?”
子清几乎咬牙切齿,“做,当然做!水云姑娘给我的大好机会,我自然好好珍惜!”
也不等水云再说些什么,她便“咚”一声狠砸上门,头也不回就拂袖而去了。
水云愣愣瞧那门栏半晌,磕上眼微微摇了摇头,拂去灯火,只留窗外几丝浅浅鸟兽虫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