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何子鸿脸上似有些难办,搓了搓手,轻声说道,“这话我本不该说,可现在坐到我这个位置,又不得不说。”
“何会长,请讲。”
“狄长老,你是不是哪里得罪了苗光启长老?”何子鸿神 色一正,沉声问道。
狄鸿哲神 情微微一愣,似是很诧异,问道:“这从何谈起啊?”
“前几天,苗光启长老人在中国,向我要你的人事档案。”何子鸿说道,“你知道的,他排名比你靠前,有这个权限。而我当时还不是副会长,排名也在他后面。所以他的这个要求,我无法拒绝。
按理说,这种要求并不反常。
上半年我们的威廉副会长刚去世,长老院空出来一个席位,自然是要补进来的。
新长老补进来,那你狄长老的位置,是有机会往前挪一挪的。
而你,又非常年轻,排名靠前的长老想多了解你一些,这不是坏事,正常的人事考察嘛。”
狄鸿哲听完这番话,点了点头:“这个我能理解。”
“不过,问题就在于,要是其他长老考察你,那很正常,可偏偏是苗光启长老。”何子鸿话锋一转,“狄长老你应该知道,苗光启长老人常年在美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