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几十年的生物学者,忽然要换一种活法了,真是不适应啊,好像进入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何老,你这次请我来这里是……”狄鸿哲问题扔出来一半,随后又笑道,“能被你请一顿午餐,这是我狄某人的荣幸。可这大白天的喝酒,似乎不是何老你的作风啊。”
“呵呵,狄长老。”何子鸿笑道,“眼下这长老院里,只有三个华人,其中苗光启还远在美国。我这个副会长新官上任,身边没几个能说话的人,心里是七上八下的啊。今后,你我要多亲多近,来,我敬你。”
这句话说完,何子鸿仰头一饮而尽。
狄鸿哲见比自己大二十来岁的何子鸿这么个喝法,心里微微有些诧异,不过既然对方这么痛快,自己当然不能不给面子,也跟着将杯中酒一口气喝光了。
两人都是学者,酒量本就不怎么样。
威士忌的酒精含量不如国内的高度白酒,但也有40度左右。
两个各自一杯灌下去,脸上就都有些泛红。
何子鸿呵呵笑着,说道:“这一杯酒下去,真是头昏眼花啊。狄长老,接下来,我说一些醉话,你可不要见怪。”
“哦?”狄鸿哲问道,“什么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