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出子雨,阴阳家的所作所为这其中的目的才更值得思 量。”
我心一凛,忽然摸到了一点隐在迷雾中的轮廓。
“的确如此。阴阳家深不可测,云儿要应付的情况会很棘手。”张良换好了药又躺了下来,手还紧紧篡着什么。极目一看才知那正是我送他的锦帕,上面绣着的那朵歪歪扭扭的芍药花正是出自我之手。
嘴角微微被牵起,眼角酸涩,对自己的绣工实在不敢恭维,不过此刻却忽而觉得这蹩脚的针法绣出的粗放线条,倒也地将花儿的姿态勾勒地热烈。一抹浅红在他苍白的手指间无声的绽放,有一种无法言明的淳然臻美,更有几分让我不敢多体味的凄绝……
心尖似也被揪起,犹记离别,他握住我颤抖不稳的手与我一起绣完这块锦帕,温暖缱绻又觉无限地空落……
等等,那是?
锦帕上那暗褐色的点……是血迹!
电念一闪,那个一直有些困惑的点豁然有些明白。我因为手法不熟练,绣锦帕时戳破了手指,锦帕上就留下了我的血迹。之后我指腹上的伤口虽然已经痊愈但只要特定的时候就会抽痛,然后通过苍龙就能看见张良那边的情况,难道就和锦帕上的血迹有关?
正想到这,车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