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逐出师门,而云儿在帝国相信她也会全力保全儒家,再加上还有扶苏,他也不会因我一人而完全丧失对儒家的信任。目前事态应该不会再疾恶化,只是儒家……”
“子房。”颜路温言切断了张良的话语,语调自带勘透宁定的气韵,“有些事终究会走向那一个结果,与子雨那么久的相处,即使她不提那个未来,从她身上我也能察觉到很多线索,我能感觉到,那个结果非常险峻。但无论什么结果,都不是你们任何人一个人的问题,天命所趋,不必自责。”
张良压抑的面上浮起星星点点的豁然,却又游移不定,很快便又灭了这微弱的光,依旧透着暗色的灰败。
他撑着床的手紧紧篡握,用力过度的微微颤栗:“月神 很可能对云儿已经开始有所动作,当初权宜之计让她去帝国,只是之后她要面对的不知还有怎样的险境。这次也是我的疏漏,让她受这样的危难。”
“子雨已经没事,少司命与白凤在盗跖将军府偷千机铜盘时交过手,你也是刚得知,而且谁又会料想到阴阳家会如此准确预知到你们的每一步。如果事情真如你所推断的一样,少司命认出子雨身上的鸟羽符并将鸟羽符换到了嬴政的车上,又故意让子雨困于车中,等你出手解救,性命攸关时他们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