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谦真不知道此事?”
徐晋不禁苦笑,现在朝官都把自己当成新贵派的老大,看来费懋中兄弟也不例外,这分明是在试探自己,十有怀疑这主意是自己出的了,于是正容道“民献民受,老实说吧,本人从来没就议礼这件上发表过任何意见,张璁和桂萼也不会听我的,这次也不关我事,今日要不是听你们提起,本人对此还毫不知情呢。”
费懋贤和费懋中对视一眼,前者松了口气道“不是就好,现在国子监生中骂子谦……咳,骂人的很多,而且还骂得很难听,张璁和桂萼两人为了往上爬,极力讨好奉迎皇上,连脸都不要了。”
费懋中也皱眉道“皇上以皇考之礼祭祀兴献帝就算了,若是把兴献帝的牌位也迎入太庙供奉,那就太过了,于礼不合,群臣必须誓死反对。”
徐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默不作声,他很理解朱厚熜要尊生父为皇考的心情,所以一定要表态的话,他会站朱厚熜这边,但是朱厚熜若要把生父的牌位迎到太庙内供奉确实是过头了,毕竟太庙供奉的均是明朝历代皇帝的牌位,兴王朱祐杬生前没当过一天的皇帝,若是牌位放进太庙,确实大大不妥。
而且,现在以杨廷和为首的守旧派已经被板倒了,徐晋并不想朝堂再内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