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顿时便回过味来,气氛一度尴尬。
费老夫人连忙救场道“晋哥儿不用待在这,到前面找爷们说话去吧,我们女儿家也好说些体己话。”
徐晋自是求之不得了,连忙道“是师娘,孩儿正想去给费师和岳父(费采)拜年!”
“去吧去吧,回府之前派人来说一声就行。”费老夫人摆了摆手。
徐晋如释重负地退了出去,跟一群后宅女人打交道还真是不自在。
离开后宅后,徐晋先到了前面客厅和费懋贤费懋中兄弟说话,话说费懋中现在还在翰林院任编修,而费懋贤前年的会试又落榜了,还得再考一次。
徐晋对此很有些无语,费懋贤平时明明是个很稳的人,一到考试就不行了,乡试也是考了两次才考过,这会试不知又要考几次了,不是一般的悲催。
“子谦,听说皇上有意把兴献帝的牌位从安陆州迎至大内太庙供奉,可有此事?”费懋贤呷了口茶道。
徐晋皱了皱眉道“民献哪来的消息?”
费懋贤答道“我也是近日从国子监的同窗口中听到些风声,说是张璁和桂萼建议的,不知是真是假,等上元节后应该就见分晓了。”
费懋中瞥了一眼徐晋,试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