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人家不想出说了!”王翠翘气哼哼地拧了徐晋的手背几下。
徐晋笑道:“好吧,本夫君投降,翘儿有什么话便直说,不用拐弯抹角的!”
王翠翘唇边泛起一丝笑意:“就是夫君留给杨慎那两句诗,夫君一直说只是偶得,恰逢今日大雨连江,如此景致,夫君必有灵感,何不趁机补了全诗?”
徐晋暗汗,他当日留给杨慎的两句诗出自清朝诗人王士祯的《汉中府》,之所以选了那两句是因为刚好应景,但若全诗念出来却一点也不应景,所以后来王翠翘追问过几次全诗,徐晋都搪塞过去,结果现在又问起,真是个让人头痛的女文青啊。
徐晋轻咳一声,顾左右而言他道:“翘儿刚才说本夫君什么来着?胸中有大丘壑,其实翘儿胸前的丘壑也不小呀。”说完一只怪手便开始攀山越岭。
王翠翘顿时面红耳赤,正要拍开某人作恶的怪手,船身忽然剧烈地一震,船底下传来嘭的一声闷响,王翠翘惊呼一声抱紧徐晋,徐晋急忙扶住窗沿,这才没有跌倒,不过桌上的几只茶杯却叮当掉落,当场碰裂了。
幸好,船体只是震了一下便恢复正常了,徐晋安抚了王翠翘几句便快步下了二层,面色凝重地急问道:“发生